第(2/3)页 随着晏姝一步步走进金銮殿,禁军在金銮殿外停住,将一只只半人高的大箱子放下发出沉重的闷响,众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。 因着昨日御书房之事,凤太傅已经恨上了晏姝,此刻见她竟敢擅自入金銮殿,当下便发了难,“皇上!长公主罔顾礼法,竟无宣召就擅自闯入金銮殿,此乃大罪啊!” 景皇低头看向凤太傅,朝臣们也看着他,一些知晓内情的人沉默不语,心中暗道了句凤太傅这回要栽。 “皇上!”不等景皇出声,凤经文站了出来挡在凤太傅身前,一脸愧色的请罪,“皇上,家父年事已高,偶有糊涂,还请皇上恕罪!” 凤太傅震惊又错愕的看着突然挡在他身前的长子,一时间不明所以。 景皇沉肃的面色未变,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太傅的确年纪大了,朕昨日已经下旨命太傅在府中自省,接下来的早朝太傅不必参与了。” 话落,便有太监上前请凤太傅离开。 凤太傅又惊又怒,有心辩驳对上景皇冷肃的神色时只觉得背脊发凉,在凤经文不着痕迹的对他摇头后,凤太傅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。 不对劲,一定有哪里不对劲。 郁信然心里的不安急速放大,握紧的手心沁出了汗珠。 “父皇。”晏姝立于金銮殿上,身姿纤长,清冷的眉眼淡淡扫下,一股睥睨万物的凌人气势倾泄而出,“儿臣状告兵部尚书郁信然,户部侍郎郁宏义徇私枉法,贪墨巨款,罪恶滔天,请父皇定夺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