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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玉山像个阉了的小白脸,就是练了阴癸派某个长老送与他老子香贵的秘籍遭了殃,原本那是准备对付他爹,让他爹走火入魔而亡,以掩盖那位魔门长老的一些隐秘。
但没想到香贵自己没练,功法给了香玉山,香玉山年轻,底子好些,没直接练死,只是走火入魔,侥幸留了一条命,但是身子自此就虚的不得了。
郑石如的情况,和香家有些类似,他的父亲当年和霸刀岳山有些交情,岳山隐退之后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郑石如的老子被干掉了,这件事疑似和阴癸派有些关系。
郑石如想要为父报仇,刻意接近阴癸派圣女替补,有资格和婠婠打擂台的白清儿,希望能够有所收获。
白清儿早就清楚郑石如的想法,但并没有拆穿,阴癸派自身的有能力者太少,她需要郑石如帮助治理襄阳,二者因为利益互相利用,都不将事情挑明,两人都是戏精
……
细雨绵绵,甘泉寺之中,和尚法海位于山寺凉亭俯瞰山脚,口中念念有词的似乎是在念叨着佛经祈福。但实际上,若是有人能够来到近前,就会发现他说的却是和先前清夫人有关。
“郑淑明死了老公,郑石如接近白清儿,这白清儿貌似对我有了兴趣,看样子刚刚的开局不错啊,希望能在她身上一窥天魔大法的奥秘……”
这个和尚法海,自然便是从飞马牧场跑来襄阳的徐信。
他和石青璇在飞马牧场的“温柔乡”快活了好一段日子,然后青璇大家要去办事,竟陵这边也传来一些消息,徐某人便决定先行上路,顺便整了一个法海的马甲,准备在佛门这边搞事。
“大师!”
徐信这边正在念经思考,忽然表情一肃,片刻后郑石如的声音传来,这个青年文士一袭青衫,带着笑容而来。
“我的手下来报,山下的桥现已修好,大师倒也不必担心还有马车出现危险。”
“阿弥陀佛,多谢施主。”
徐信对着郑石如一个佛号道:“此番若非施主冒雨派人前去,只怕这石桥修复遥遥无期啊。”
郑石如摇头道:“大师太过于谦虚,您还是太客气了,您之前就将石基换了一次,解决了一部分的问题,我不过就是派人再去换了个石基而已。”
“施主慈悲!”
法海依旧是道谢,“贫僧身无长物,若非施主慷慨解囊,购得上佳石基,这石桥之事,也不会解决的这么容易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郑石如笑着说道:“些许财物而已,不及大师义助之举,倘若大师有意,那些贵人的感谢之礼,想要买下新的石基并不困难。”
“郑施主,贫僧并非施恩求报之人,功德与财货挂钩,就不是单纯的救助了。”
法海只是摇了摇头,似乎并不认同郑石如的说法。
郑石如见状也只是摇摇头,了解过和尚法海的想法之后,他知道二人有一些事情上面,确实存在着分歧,不是单纯的说两句就能够说通的。
“大师刚刚可是在叹息,不知所为何事?有什么郑某可以帮忙?”
郑石如继续寻找着话题,他决定交好眼前的和尚,自然要多多接触,没话题也得找话题才是。
“郑施主慧眼如炬。”
和尚法海犹豫之后开口道:“方才方丈曾与我等僧人商议,这一场雨水怕是冲垮了不少民居,我佛慈悲为怀,贫僧想要救济众生。
可是甘泉寺寺小产弱,只怕不足赈救,就算是粥铺,也是开不了几个,杯水车薪啊!”
“大师想要赈济灾民。此事,我倒是有个办法……”
郑石如眼前一亮,襄阳城现在主事的乃是钱独关,暗地里把控一切的是白清儿,当然不论哪个都是阴癸派的人,所以是阴癸掌控了襄阳。
连绵雨水襄阳受难,灾民确实不少,以往自然是朝廷负责,但现在大隋朝廷都快完了,自然是各地自己解决。
钱独关准备待贾而沽,名声是必要的,赈济自然也是一个手段。
这法海大师有此等慈悲之心,卖他一个面子加大些力度,确保赈济效果,对于城主府而言并不难。
……
连绵阴雨之后,襄阳终于是迎来了阴天,不再下雨了,虽然依旧是阴凉,但至少没了雨水。
这接连一个多月的雨天,襄阳和附近一些贫民房屋遭到破坏,百姓遭难,城中的米粮价格上涨,很多人吃不起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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