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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申小福拍拍乔小鹿的脑袋：“你……失忆了。”

    “失忆？”乔小鹿沉默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乔小鹿果断的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不……我不是失忆。我只是感觉。我还不……不完整？”

    申小福皱皱眉，深叹口气，不完整？遗失了一些记忆，自然就是不完整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“不对！不是失忆！”乔小鹿十分肯定的摇头说道：“我现在的样子。只是从女王的样子变回来的……但是，我们两个，好像是一个人，又不像是一个人！”

    申小福突然皱眉，他刚才高兴过头。    ▼现在才突然想起来，现在的乔小鹿是女王褪去三色之后变成的！

    “我至少知道，女王的记忆是完整的！从出生、成长、为王、外出游历……而我，是在她外出游历的时候，才与她接触，从而与她的意识，再分不开！而在与她接触之前，我就感觉，我不是完整的！我好像丢了一部分……那感觉，就像是三魂七魄。丢了一魂一魄一样？”乔小鹿不断喃喃，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与不对，完全都是按照她真切的感觉说的。

    “也许，我丢失的那一部分，记得你！清晰的记得你！但现在的我……只是对你很熟悉，只是可以条件反射的叫出你的名字。”乔小鹿抬头，看向申小福，她既像是喃喃低语，又像是在跟申小福诉说。

    乔小鹿感觉脑海里很乱，她有两部分记忆。

    一部分是女王的。一部分是她的。

    女王的那部分十分清晰，就像与她融到一起，而她的记忆，所有片段都是模糊的。只有那种难以言说的熟悉、朦胧。

    申小福开始重视乔小鹿所说的话，他的脑海中，系统也在快分析乔小鹿所说的情况。

    经过系统分析，除了失忆之外，还有另一种可能，同样可以解释乔小鹿现在的状态。

    简单的说。一个人的记忆，是通过神经点来储备。

    而这些神经点之间的连接，会造成一种奇妙的波。这种波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，很像人们所说的脑电波。

    但是特质又不同，申小福更愿意说成，这种波，是人类生存的另一种表现。

    再说的玄一点，就像是鬼魂……

    是了，民间流传的鬼魂可以说存在，也可以说不存在。

    那无非是，人死后，申小福所说的这种波并没有消失，而是毫无方向的散射在世界上。这个波中，有死者生前最深刻的记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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