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容落歌虽然不知道往年是个什么情形,但是看着群臣与后妃的神色也知道今年大概有些异样。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,乐声起,舞姬们鱼贯入场,随着乐声舞动身躯,轻盈旋转。 丝竹声声入耳,美人轻歌曼舞,朝臣们逢迎着皇帝饮酒谈笑,一派君臣和乐的景象。 寒星澜端着酒杯应付着来人敬酒,若有人来,便以身体不适浅酌一口了事,一双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殿中情形。 齐王今日倒是看上去兴致颇高,频频与人举杯,好似一只花蝴蝶。 凌玉滢与容落歌的座位紧挨着,瞧着殿中无人注意,此时看着容落歌便说道:“云时妆一直盯着你看,你看到了没有?” 容落歌侧头看着凌玉滢,“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错觉,还真是她啊。” “你没看她?”凌玉滢轻笑一声问道。 “她算是哪个牌位上的神仙,我为什么要看她?”容落歌早就感觉到被人盯着,但是想想也知道是谁。 她要是看过去,岂不是正好趁了云时妆的心意?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 凌玉滢服气,不过也觉得舒服,就道:“最近云尚书在陛下面前可没少夸自己的闺女,醉翁之意不在酒,这意图不要太明显,你可要当心。” 云尚书这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,对寒星澜一向不远不近,既不过分亲近惹得陛下猜疑,又在太子妃的事情上这么热心,这人还想着甘蔗两头吃,好处全都能得了不成。 “我有什么可担心的,该担心的是云尚书,他这样热情似火的,只怕陛下心中不满啊。”容落歌冷哼一声,“他自己找死不要紧,只怕再这样下去,殿下都跟着受牵连。” 皇帝对太子本就猜疑心重,而且想要把齐王扶上位,巴不得太子这里有把柄呢。 所以说,容落歌有时候也想不太明白,云镜做到尚书的位置上,固然有其家世的缘故,但是本人若是没有几分本事这位置也坐不稳。 就这样一个人,怎么就能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情。 凌玉滢这话倒不好接,想了想说道:“反正现在大家都在看着,我觉得云时妆进东宫的事情且不好说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