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明一边拉衣服,一边嘀嘀咕咕:“又不是什么重伤,你以后别来了,你爹都来了,叫他看见,你又得挨骂。” 陈宁不悦地一把扯掉她手里的衣服:“趴床上去,上药穿什么衣服!刚才你光着上半身骂人的时候,也没瞧见你害羞。” 这女人知道什么叫害羞,才是见鬼了! 景明扯着衣服不放手,目光向下,不屑地盯着他衣摆下方,翻个大白眼—— “我这不是为你好,没事儿就一剑朝天,不难受啊?” 陈宁一僵,端方沉稳的俊容瞬间浮现出红晕,笔挺如白杨的身体本能地侧了身,羞恼地道:“关你屁事!” 景明一惊,上下打量了一下他:“哟呵,咱们陈公子也会骂脏话啊?” 她还真几乎没听过陈宁骂脏话,陈家也是一地豪门书香世家出身,据说陈氏族内礼教森严。 虽然到了陈将军这一代,出了个弃笔从戎,叛逆的陈将军,但骨子里的世家教养依然是抹不去的印记。 陈将军对陈宁的教养也极严格。 据说陈宁这小子以前说脏话,要被罚跪,挨打掌心。 所以即使混军营那种粗话满天飞的地方,陈宁骨子里的世家气度让他很少说脏话。 “你这是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,都叫你少跟我混了,啧啧啧。”景明嘿嘿地笑。 陈宁深吸一口气,冷冷地道:“你到底上药不上药!马上就要出发回粤云城了!” 景明一听,挠挠头,对哦,一会要回粤云城,不上药的话,得晚上才能上了! 她这才嘀嘀咕咕地趴回了床上:“你真是闲得慌,天天这么‘练剑’,还得自己找罪受。” 以前军营里那帮糙汉子,闲下来精力旺盛,就难受,没事儿就爱为这种事儿鬼叫着放假去青楼。 陈宁咬牙捏着手里的药罐子。 他一手拉好自己的长袍,一边给她的伤口上药,一边冷道:“我才没有每天都这样!” 景明趴在床上斜眼睨着他:“哦,有人大夏天每天都穿长袍,稍微靠近老娘一点,都能感觉他天天拿‘剑’指着我,是因为他是‘刺客’?” 穿长袍就能挡住了吗?她很眼尖的好嘛! 陈宁终于涨红了端方的俊脸,把药膏一甩:“上完了,滚蛋!” 他真是犯贱,才日日给她送早餐给她上药,还要被她嘲笑不能控制的身体。 说完,他转身就飞也似的走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