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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凡自然是注意到这个眼神了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太大的在意。

    只是瞥了一眼之后，便将自己的视线放到别处了。

    毕竟在他看来，只要不伤害到苏沐晴，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无所谓。

    况且，由于苏沐晴体内还有邪气的存在。

    应该说，体内全是邪气的存在，因此他还会单独让苏沐晴行动。

    在这种情况的加持下，他倒是觉得，无论盛牛牛在想些什么事情，都不会对苏沐晴有实质性的伤害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的时候，林凡自然也放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不过，还有一件事情。

    那就是慕怀应该比自己更加紧张盛牛牛才对。

    他们这一趟回来，不仅是慕怀他们，就连林凡也都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盛牛牛看向蒲薰的目光有些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不善里面甚至带有了一些奇怪的思维。

    而看向苏沐晴的眼神之中，大多数就只有好奇。

    那是对于苏沐晴体内邪气的好奇。

    林凡回过神来，然后将自己的目光放在身体上面。

    自从拥有了这具容器之后，林凡便开始能正常做人类一切可以做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而苏沐晴现在由于想要拥有人类的智识，或者说是想要拥有人类所能够得到的东西，所以开始认真研究一些人类的书籍。

    像是她此时口中正在念叨的，关于聊斋志异中的一件事情。

    林凡出来之后，刚好看她翻阅到第三篇。

    她开口念叨：“我姐夫的祖上宋公，名讳是焘字，原是县里的一名廪膳生员。”

    林凡一面用吹风机吹着头发，一面听苏沐晴摇头心情复杂的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话说，这种事情究竟是是幸事，还是不幸啊？”

    林凡嘴角抽搐了一下，倒也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认真的听着她继续往下说。

    “因为要去城隍那里当官，所以阎王找了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一个因为孝心太重，导致躲过一条命，九年之后才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另外一个似乎就没有这么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直接当场被夺走了生命，然后就去接替那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张怪惨的，九年之后，不仅命没了，官也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凡，你说这种，他们都是去干什么了呢？”

    听到苏沐晴的吐槽之后。

    蒲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还可以给宋公打砸。或者是干其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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