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且,胡大奎现在已经被抓进保卫科里了。 他跟保卫科的孔映台一向不和,就算是出了面,孔映台也不一定会卖他这个面子。 为了一个胡大奎,搞得木材厂鸡犬不宁,也实在是不划算。 胡大奎没了,他还有好几个后备人选,足以将后勤科牢牢的抓在手中。 所以。 张副厂长沉思了片刻,看着张牡丹说道:“牡丹啊,不是哥哥不帮你,而是现在人家证据确凿,哥哥虽然是副厂长,也不能违反纪律,这事儿胡大奎做得不干净,也怨不得别人。” 听到这话,张牡丹立刻停止了哭泣,擦干了眼角,瞪着张副厂长说道:“哥,大奎可是你的亲妹夫,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?再说了,这些年胡大奎可没少给你办事!” 张副厂长不乐意听到这话,冷声道:“牡丹,你别胡说,胡大奎是木材厂的干部,他是在为木材厂办事。再说了,我是木材厂的副厂长,要遵循厂里面的纪律,不能因公徇私。” 这冰冷的语言,让张牡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 她万万没有想到,张副厂长会是一个如此绝情的人。 张牡丹深吸一口气,苦笑道:“哥,你还要进步,你怕大奎拖累了,我能够理解,但是,大奎说了,要是你不出手帮忙的话,他就会将你干的那些事情,全部汇报给保卫科!” “什么!”张副厂长脸色大变。 后勤科可是张副厂长的钱串子,这些年,通过后勤科,通过胡大奎,他没少捞钱。 要是胡大奎真的出卖他,那事情就麻烦了 张副厂长深深抽几口烟,权衡了利弊之后,马上换了一副嘴脸:“牡丹,你的报告很及时,在我看来,大奎就是被人冤枉的。孔映台这孙子竟然勾结外厂的人陷害自家的领导,我看他是活腻歪了。” 张牡丹也算是见惯了世面,但是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副厂长丑恶的嘴脸,心中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。 脸上却挤出一丝笑容:“哥,你赶紧去帮帮胡大奎,要是保卫科将他移交上去,那事情就麻烦了。” “你稍等我现在就跟孔映台打电话。” 张副厂长决定先礼后兵,摇动了电话,接通了保卫科。 接电话的那个年轻人,表示科长在羁押室里审讯犯人,没有时间接听电话。 “啪!” 张副厂长将电话狠狠的摔在桌子上,大声说道:“这个孔映台,也实在是太过分了,竟然连我的电话也敢不接。”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麻烦了,如果只是一个人出面的话,也许没有办法将胡大奎救出来。 于是,又强忍着怒火,打了几个电话,电话的对面都是他的一些老朋友。 像木材厂车间主任,木材厂工会领导,木材厂宣传科副科长之类的,也全都是木材厂里的领导。 在电话中,张副厂长将孔映台勾结外厂的人,欺压本厂的工人的事情讲了一遍。 并且要求那帮人现在立刻跟着他一块到保卫科,对孔映台施加压力。 那帮人也清楚里面的猫腻,孔映台的正直,在木材厂是出了名的,要不然刘厂长也不会一意孤行,将其扶持到木材厂保卫科科长的位置上。 可是他们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。 原因很简单,自从木材厂的刘厂长因为生病住了院,长期不参加工作后,张副厂长在木材厂的权势逐日剧增,木材厂现在俨然成了他的一言堂,要是得罪了他,必然没有好果子吃。 就这样,木材厂保卫科内陆续出现了七八位木材厂的领导。 张副厂长带着张牡丹走进去,满意的同那几位领导打了招呼之后,径直推开了孔映台的办公室。 此时办公室内,李卫东正在同孔映台闲扯。 听到推门的声音,李卫东扭过头,上下打量一下张副厂长。 就在张副厂长以为他要同自己问好的时候,李卫东突然笑出声来:“老孔,你们木材厂的人,都是这么的没礼貌吗?连进门前,先敲门的道理,也不知道?” “你”张副厂长脸色顿时赤红起来,不过为了大事,他现在只能压下怒火。 没有理会李卫东,走到了孔映台的面前,冷声说道:“孔映台科长,我听说咱们木材厂后勤科的胡大奎同志被你抓起来了。有这件事吗?” “张副厂长,我正准备将这事儿汇报给你呢!”孔映台强忍住笑意,点点头道:“胡大奎同志在侮辱轧钢厂女同志的时候,被我们抓了个正着,这位是轧钢厂扶贫车间的李卫东同志,他可以作证。” 扶贫车间的主任.张副厂长心中一跳。 刚才张牡丹只提到是轧钢厂的领导,但是没有说是扶贫车间的主任啊。 张副厂长现在几乎算是代管木材厂,经常参加部委大会,也听说过轧钢厂扶贫车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