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可能啊。 人呢? 该不会真是她估错了吧。 可“郑”,不就是关加耳,关隘,这不是暗示她跟公输即若一道离开悟觉寺,在去北渊路上必经虎啸关隘吗? “来者何人?意欲何为?拿出你们的过路凭证!” 城楼上巨鹿国的守卫朝下方这队人大声喊道。 “公输家。”公输即若叫人上去上递身份证明,也就是“符牌”。 守卫又问:“公输家?那领队者是谁?” 递“符牌”的公输下人道:“是公输家的公输即若。” 守卫一听表情有些不对劲,他深吸一口气,叫来另一个守卫,他垂下眼看了他们一眼:“你们将符牌扔上来吧!” 那个守卫并没有开门,反而提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要求,就好像是在刻意防着他们,也或许是为了叫来他们能够主事的人来辨认真假。 公输家的人虽说有些奇怪,但也没有多想,将“符牌”大力地抛了上去,上面的人伸手一捞就接下了。 他看了两眼之后,又转交给后方的人,在确认无误后,守卫当即朝下客气道:“原来真是公输大家的车队啊,久仰久仰,好,我们马上给你们放行。” 关门打开之后,公输即若看了旁边的郑曲尺一眼,对守卫道:“等一下,不知道可否借个地方暂歇一下,我们好休整完队伍再出发。” “当然没问题,请来这边。”守卫热情道。 他们虽然长年枯守边关,但是公输即若的名声如此传响,来往的旅人时常也会提起,他们当然也知道,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他们有幸见到真人露面了。 他引他们走到一边去,那里开了侧边一扇小门,里面是一处歇脚的茅草搭建的棚寮,可供来往旅客坐歇,守卫有职责在身,不可久留,便叫来两名戍兵在一旁看着帮忙。 这两名戍兵倒也像是公输家的小迷弟,竟主动想上前帮他们拉马去喂,可却被公输即若阻下了。 他冷淡道:“不必麻烦了,我们稍作歇息后便走。” “喔喔,那……公输大家,你若有事便喊我们就是了。”戍兵穿着一件褐色布甲,笑容满面,他眼神忽然斜了一眼,对郑曲尺的方向顿了一下。 但只是转瞬即逝,便了无痕迹。 这时郑曲尺眯了眯眼,对那位戍兵多看了两眼之后,她走上前:“能麻烦你们告知,哪里有提供女子方便的地方?” 听她这么问,那位戍兵愣了一下,他道:“这前边倒是有茅房,不过外人不好找,不如我带你去吧。” “那好。”她表现得自己好像有些急了的样子。 但公输即若却不放心她跟一个陌生人离开:“我也与你们一道去吧。” 两个戍兵对视一眼,一时都没有吭声,倒是郑曲尺一脸尴尬婉拒道:“公输大家,我、我不想这么多人在,你就在这里等我吧,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 见她面露难色,公输即若也想到她一介女子,肯定不乐意被众男子围边方便,他道:“那好。” 戍兵听公输即若竟这么听这位女子的话,眼底划过一丝惊讶,他扫了两人一眼:“这边。” 这时,公输即若又道:“你们一人带路即可。” 三人整齐离开的脚步一顿。 其中一位戍兵回头,表情无异,他道:“也倒是,那你去带这位贵客吧,我就在这里守着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 —— 戍兵在前面走着,等他带着郑曲尺走远了一段距离之后,郑曲尺忽然小声道:“是……付荣吗?” 那位戍兵背脊一僵,立马转过身来,一脸吃惊的模样:“你怎么认出来的?!” 他的易容术如此精妙,即便是同行也不一定能够一眼看出破绽来,她一个外行是怎么认出他来的? “真是你啊?”郑曲尺喜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