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而这张相框里的老照片应该是原件,足以说明这件事的真相。” 再仔细看,这个墓的墙上应该是有壁画的,只是黑白照片的拍出来色块都混成一片,很难区分。石壁上有一个三连拱石门,照片上只拍到一半,看不太清楚,但是仔细看,倒是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,好像在哪见过,印象还比较深。 “三连拱?”我喃喃自语,“那不是在屈平的墓里见过吗?临邛倒是?!” “不可能吧,难道是巧合?” 我拖动鼠标,邮件最后有怀如锦的留言,写道:1970年,盘龙云河谷。 “这个墓还是在云河峡谷,看来这个云河峡谷还真是神秘莫测的去处啊。有人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古墓里拍打了鬼,想来都是见不可思议的事情。”我心里已经暗暗推敲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随后把邮件转发给了老季,并通报了自己出发的消息。 我出发先直奔岭南,去岭南拜谒一位前辈,岭南第一蛊师,人称“鬼侯爷”。 岭南之地,仿佛是一位看透世事的老者,执意要隐藏在烟雨迷离中,于是一切往昔都无处寻觅,只剩云拢月尽后那一抹斜阳,在墨色中逐渐浓淡。我到那之后,按照老季给的地址找,过程倒是比想象中要顺利。车子在山里七弯八绕,拐着拐着便开进了一个山村,穷乡僻壤,也没几户人家。 到了村口就基本上没有能开车的路了,我下了车,一路问当地的人家,山里人没几个听得懂普通话,但是知道我要打听人,都指着北边山坡上的一间宅子。 山坡下有一条小河,对岸渡口,有几个人正从岸上走下河滩,一位胖胖的老太太,提着一根手杖,健步走在前头。夕阳洒在她的满头银发上,显得神采奕奕。 从山下望去,可以见到一座很大的宅院,这座宅子在这个荒僻的山村里肯定是不寻常的,我心想这人既然成为鬼侯爷,显然身份地位都是不一般,不免有些隐忧。 大门是开着的,我在门口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,便走了进去。四下看了看,偌大的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,我正纳闷,突然正厅的门“嘣”的开启,我十足吓了一跳。 “你是老四派来的?”里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却浑厚的声音。 “是是,在下李睿,特别拜会。” 我话音刚落,从门里走出一个人,他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,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。一头有板有眼的小背头,梳得十分认真,没有一丝凌乱,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在黑发中清晰可见。 “您就是鬼侯爷?”我轻声问道。 “小鬼,把你的左手伸出来我瞧瞧。” 我一听,他要我伸出左手,分明就是要验明自己的身份,想着这老头子真是精明,语气很强硬,怕是脾气怪的很,但是一见到他那副不苟言笑的面容,我便只好照做了。 鬼侯爷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,一双铜铃般的眼睛,时刻盯着我,不怒而威。他个子瘦高,肩膀宽阔,虽年过古稀,可声音却如洪钟般雄浑有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