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朝暮与年岁并往,平淡生活亦有味诗。 她脑海中,都勾勒出了他们老去的模样。 岁月可以败坏青春的丹唇,朱面,柔膝,却无法抹灭青春一样的情意。 早早地入睡,身边的老头子迷迷糊糊地摇着扇子。 夜里梦见结婚的那一天。我穿着丝质旗袍,金丝线镶着缠枝莲,满嘴红艳艳,撑着阳伞在桥上站着,远远地看着他走来。 西装服服帖帖,皮鞋蹭亮。 他的手攀在我的腰肢上,一起缓缓地走,鞭炮和礼花在身后炸开,冒出烟味。 火光冲天,锣鼓喧天,我们活在热闹里。 小孩子笑着走在后头,我递给他们一大把喜糖。 清晨,也早早地醒。鸟叫,鸡鸣,犬吠,吵醒了无尽的黑夜。 淡淡的阳光透过随风轻轻摆动的挂帘忽明忽暗,模糊着室内光景,我伸手遮住散落在脸上破碎的阳光,睁开仍有些朦胧的睡眼,下床拉动挂帘,挡住那略微明亮的晨曦。 我的爱人,再睡一会儿吧。 下午的时候,要一起看电视。戏剧频道里没有广告,几首曲子来回地唱。 “华相府困住了多了情的唐解元呐 痴心的才子,我风流的汉呐……” 我每每都听得痴迷,而他躺在席子上,旁若无人地打呼噜,脸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凉席上的竹条印,发红,工工整整的。 夜里,他有时喝了酒,我捏着热毛巾替他擦脸。 坐在床沿,听他酒后说些臊人的情话。 生怕漏了一句,就一动不动地听着,眼睛泛酸。 站在中场的顾怀,手都要挥出火星子了,陈芝婷还是呆呆地一动不动。 直到周围人提醒她,她才喊了一句“开始”。 林霏是不怕他远射的。 这么远的距离,只要自己不疏忽,哪怕不能把球稳稳地停在脚下,也可以把球挡出去。 球出界了,她就胜了。 顾怀果然没有远射,而是带着球向球门行进。 林霏没有一下子冲到顾怀面前抢球,只是稍稍走出了大禁区。 顾怀和林霏的距离还很远。 球,在顾怀地脚下灵活地左窜右跳。 无人阻拦,他就可以肆意整花活。 顾怀用了好几种带球方式,呈z形朝林霏走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