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!”他咬牙瞪着傅夫人。 傅夫人抿紧唇,无形间却挺了挺胸脯。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倘若女儿有过失,你当爹的要占大半责任!” “你!” 傅筠气噎,只是此时却再也发作不起来。 傅真玩味地勾了下唇角,随后又敛住了神色。 傅筠当初能骗过宁父娶到傅夫人,又能在外头养外室生庶子女这么多年不让原配察觉,他必定对这些早就做过周密的打点,不会再有什么了不起的把柄留下来。 如何欺骗宁父的,没人有证明,而宁父也过世了。 他是怎么宠妾灭妻的?傅夫人如今仍然掌着府里中馈,还是当家主母,关起门来她怎么吃亏受欺,外人看不到。走出去她衣着体面,傅筠能随行的都随行,也不会傻到把柳氏带身边,那么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妥。 至于养外室,凭这点完全不足将傅筠彻底拿捏住,朝廷再严,也没说不准纳妾,最多不过落几句斥责,伤不了他根本。 退一万步讲,就算能借此事一举和离,把所有钱财全部带走,傅筠可是个男人啊,到嘴的鸭子飞了,过后他会善罢甘休?再有傅夫人已然全无倚仗,她一个单身女子,还带着稚儿弱女,能不引来麻烦? 终究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 再说了,要不要和离,还没跟傅夫人通过气,傅真岂能擅作主张? 不管怎么看,眼下都不是真正撕破脸的好时机,傅真心知胆明。 只是傅筠现在妄想着拿孝道来压她们就范,这又岂能容得他乱来? 怎么着也得让他看看清楚,如今的傅真,可不是能任他随便捏圆搓扁的! 想要拿捏他,那他就得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。 她这里冷眼立着纹丝不动,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着毫不退让,傅筠咬咬牙,到底是败下阵来。 他看着向傅真:“我跟你母亲有话说,你下去!” 傅夫人道:“真儿是你我的嫡长女,她有何话听不得?” 傅筠这么多年头一次被发妻这么怼得无嘴回击,无奈还得求着她帮忙,便不能不把这窝囊气忍下。他说道:“这些年科举涌现了不少人才,大多年轻有为,朝中职缺已然僧多粥少。 “户部这员外郎的缺儿,是我好不容易打听到的,也是近期唯一有希望争取到的缺儿了,等我升了上去,于你也是光荣。你父亲当初属意我这个堂堂进士,不就是希望你跟着当个诰命夫人吗?所以这件事,不单是我的事,也是你的事。” 脸皮可真是厚啊! 宁父要是在天有灵,只怕要一道雷给劈了他,他倒是有脸给自己添金!在正需要人才复兴国家的大周,一个没了岳父花钱打点就没法升迁的人,竟好意思说“堂堂进士”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