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撞了李昭阳一下的人也不着急走,而是踉跄着在李昭阳对面坐下。 他手里端着酒壶,手里拿着模样奇怪的陶瓷酒杯趴在小案上,“公子贵姓?” “姓李!” “李?国姓!幸会幸会!” 李昭阳没说什么,又喝了一口茶。 那人斟满一杯酒,递给李昭阳,醉醺醺道:“茶有什么好喝的,来喝南山纯酿。” 李昭阳摆摆手,表示自己不善饮酒,就有诗会上两个模样凶悍的小厮上前。 一人手里拿着一壶酒,印着“南山纯酿”字样,另一人手里端着托盘,托盘里呈放着金银两种不同的酒杯。 李昭阳抬起头,看了小厮们一眼。 心里顿时明白过来。 看来诗会的主人,早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。 “嘿,你们咋还区别对待呢?凭什么这位公子用的是金银做的酒杯,而我却只配用陶瓷……”那人嘴里嘟囔不停,不满道。 小厮二话不说,伸手就将这位醉醺醺的客人拉走,另一名小厮则是跪在李昭阳身边,给李昭阳倒酒: “尊客,此乃南山纯酿,请慢用!” “若我不喝呢?” 小厮微微笑着,神色淡然,“尊驾会喝的。” 李昭阳深吸一口气,两指捏起银质酒杯,放在眼前仔细端量,然后扬起脑袋,一饮而尽。 火辣辣的酒液让李昭阳满脸涨红,剧烈地咳嗽两声。 “这酒?” “南山纯酿!”小厮应道:“尊驾请慢用,不够还有。” …… …… 红豆花魁身边围的人越来越多,赞赏她的诗词,也将近有二三十首。 红豆花魁是红袖招的头牌,是京城有名的名妓,卖艺不卖身,被称为才貌双全。 若谁能得红豆花魁青睐,留宿一夜,怕将成为京城的一段佳话,像红豆花魁这样的女子,向来是男子热衷征服的对象,可这么多年,没有哪个男子成功过。 “柳公子的诗词,奴家甚是喜欢。”红豆花魁从诗堆里随意捡起两首诗看了一眼,说些客套话。 柳万坞笑的很开心,拱拱手,“花魁喜欢便好。” 这时,有人说道:“若那无名氏在场,必定有佳作出世赠予红豆花魁,柳万坞,你的诗可就不够看了……哈哈。” 说罢,他还哈哈笑了两声。文人间常见的打趣,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可柳万坞或许是多喝了两杯酒,当真了,抓住那人衣领,放出狠话: “我看未必!南山诗会已经接近尾声,那无名氏依旧不敢出来见人,不是怕了是什么?” 今日,众人参加南山诗会,本意就是为了一见作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一诗的无名氏,至于其他的,倒还是其次。柳万坞也是如此,辛辛苦苦从京城大老远赶过来,可惜临了人没见到,还要被人打趣奚落,他心中自然不爽。 第(2/3)页